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夜晚江面的宁静而神秘的画面。"城头云重月色黑"，寥寥几笔勾勒出城头乌云密布，月光晦暗的景象，渲染出一种沉寂的气氛。然而，"唯见空江如镜明"，江面却如同一面明亮的镜子，反映出天空的深邃和江水的平静，形成鲜明对比，给人以开阔而深远的感受。"舟子笑谈谙熟路"，通过舟子的轻松笑谈和对航道的熟悉，展现出他们的自信与从容，也暗示了诗人对于旅途的期待和对舟行安全的放心。最后，"扬帆夜半趁风行"，点明了时间是深夜，他们乘风破浪，向着目标进发，充满了行动力和决心。整体来看，这首诗以景写情，寓情于景，通过江面的景色和舟子的行动，传达出诗人内心的平静与期待，以及对未知旅程的乐观态度。